她只能垂头丧气的去做一些简单的运动,为了晚上的比赛做准备。 陆薄言对她用情至此,可她很快就要以此为武器,狠狠的在他心上剜一个伤口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只是哭,讲不出一个字来。 她没有做对不起陆薄言的事情,更没有狠心的杀死他们的孩子。
她从来都不是细心的人,没有苏简安在身边就经常丢三落四,两个月前在土耳其意外弄丢了所有证件,差点被当地警察局拘留。 苏简安目送着陆薄言的车子驶离,若有所思上次在公司陆薄言发现她,还能解释为距离不远。但这次,从大门口到房间,少说也有近百米,陆薄言又是怎么发现她的?
她不断的给自己暗示,叫自己冷静,终于呼吸和心跳都渐渐恢复正常,思考能力却好像被抽走了…… 行文的每一字每一句,都让人浮想联翩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一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样子:“没什么,坏了他一单生意,给他捅了个篓子而已。” 沙发虽然柔|软,但突然跌坐下来冲击力还是很大的,苏简安惊恐之中下意识的双手护住小|腹,几乎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整个人压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