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选择了什么？”苏简安意外了一下，接着问，“保守治疗，还是手术？”否则，一旦某日她知道孩子其实是健康的，她一定会后悔到生命结束那一刻。

穆司爵记得，这是康瑞城儿子的小名。“你呢？”宋季青闲闲地靠着墙，“今天去见许佑宁了？”

“我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回去。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说，“你觉得还没有拿到有价值的线索，你不甘心。可是你想过没有，一旦被康瑞城发现，康瑞城怎么会对你？”苏简安意外地问许佑宁：“沐沐的生日快到了？”

穆司爵置若罔闻，趁着许佑宁打开牙关的时候长驱直入，肆意榨取许佑宁的滋味。早些年，他几乎隔几天时间就要闯一次枪林弹雨，身上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手术伤疤，他不曾在意过。

许佑宁没想到穆司爵又给她挖了一个坑，咬了咬牙，什么都不说。穆司爵拧开一瓶水：“嗯。”

她看着小家伙牛奶般嫩白的脸，忍不住叹了口气。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沐沐哭得咳出来，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泣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